木槿花西月锦绣

《木槿花西月锦绣》花木槿,原非白

分类:都市小说

作者:海飘雪

主角:花木槿,原非白

《木槿花西月锦绣》大结局,下拉式,漫画,3D,动漫,电影,电视剧

更新:2024-05-04 0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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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槿花西月锦绣》精彩点评:

    东庭末年,欲望、野心、杀戮、王位、权力交织着血浓于水的亲情、弥足珍贵的友情,还有,这一世注定凄艳的爱情……错入乱世风云,面对铁血山河,心中却渴望那一曲缠绵的长相守……花西夫人,该何去何从?

    《木槿花西月锦绣》精彩片段赏析免费阅读:

    我迷迷糊糊地醒来,已是大年初一的中午,只觉得头痛欲裂。回头除了眼睛通红,犹自坐在床沿上发呆的碧莹,早已空无一人。我揉着涨涨的脑袋,呻吟着问碧莹,同志们是什么时候走的,我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她说于飞燕、锦绣和宋明磊天还没亮就去紫园拜年了。至于珏四爷,是果尔仁过来拉他去紫园的。那果尔仁真乃神人也,昨晚竟然整夜守在屋外,还是今早于飞燕他们出门时,才发现屋外多了一个雪人。那雪人猛地动了,把他们唬得大叫,他却睁开精光四射的眼睛,伸了个懒腰,也不理惊愕的他们,跳进屋抱了原非珏就走。原非珏同学走时还揉着眼睛喊着我的名字呢,我听得唏嘘不已。

    因新年里不扫旧尘、不洗新衣,我便又赖在床上半日,方才懒洋洋地起床,携着碧莹到各处拜年。

    正月里,我们小五义时常聚首,偶尔原非珏也来掺和,我们这才发现每次原非珏到我们家,果而仁大叔都是上天入地暗中相护,要么在树上做树枝,要么坐地上当雪人,比起现代的中南海保镖或是火影忍者之类的,绝对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我也终于明白了原非珏何以敢到处乱闯。

    美好的时光总是太快,一破五,原侯爷就急召宋明磊和锦绣入京。因是急召,他们什么也来不及准备,更别说是和我们来个告别宴会了,只是匆匆一见,说是等安定些,就接碧莹和我入主公新赐的宅子里。我和碧莹强颜欢笑,洒泪送别二人。

    而元宵一过,于飞燕便得圣旨又去西北镇守河朔了。

    本待和于飞燕好好聚一聚,偏碧莹又着了风寒,于飞燕便亲自来德馨居看了一下碧莹,对她说一定要好生养病,才刚大好,万万不可操之过急。碧莹自然是含泪应下了。

    到得屋外于飞燕又偷偷塞给我很多银票。

    我推辞道:大哥莫要再给木槿银票了。平日里大哥就差人将每月的饷银都给了我和碧莹,二哥和锦绣临走时也给了很多财物,早已是不缺了。现在碧莹又大好了,原也用不了这么多,大哥是我们小五义之长,还是留着娶嫂嫂用吧。

    没想到于飞燕嘿嘿笑了两声,戏谑地看着我,四妹,大哥自知驽钝,只是四妹可知我平生最不解的是什么吗?

    我不解地看着他。

    他笑笑继续说:咱们小五义中,四妹年纪虽小,为人处世却稳重如大人,事事总想在我们几个前头,连我这个大哥都自愧弗如。四妹明明胸藏大智慧,却又大智若愚,欺瞒众人。

    嗯?这位是在夸我呢,还是在骂我呢?!我正要辩解,他却硬把银票塞到我的手中,说道:大丈夫既从了军,便注定马革裹尸方显英雄本色,谁知道可有一日能娶妻生子。四妹替我存着,若有幸能活着再见,就权当大哥给三位妹妹的妆奁。若是从此一别,天人相隔,就请四妹从中取出一些来,算是飞燕的入殓资费吧。

    他明明还是很豪气地笑着,眼中却露出一丝伤感。

    我的眼眶湿润了,大哥休要胡说,四妹还等着大哥封侯拜相,我们三个女孩子,也能做做千金大小姐!还有碧莹也等着你做她和二哥的主婚人哪。大哥是一诺千金的汉子,断不会失言于四妹的,对不对?说到后来,我哽咽起来。

    于飞燕的表情由感动到欣喜,再到错愕,最后有点古怪地看着我,四妹刚才提到二弟和碧莹?

    正是!大哥一定要回来,主持他们的婚礼。我期盼地看着他。

    可据我所知,光潜的意中人恐非三妹吧。于飞燕小心翼翼地看着我。

    我的不安一下子涌出来,那他的意中人是谁?猛地想起香芹,我无力地叫道:得了,我知道了。

    啊,你又知道啦?他一脸诧异。

    除了原非烟,这园子里还有谁能让二哥如此魂牵梦萦?我叹了一口气,一把抓住于飞燕结实的手臂,大哥,看样子,碧莹的终身只有靠你了!

    于飞燕的脸有那么一分钟的扭曲,他强自镇定道:莫非四妹要给大哥和你三姐做媒吗?

    想什么哪,大哥!讨厌,莫非我看上去像恶媒婆,又喜欢乱点鸳鸯谱?我叹了一口气,唯今之计,只有大哥建功立业,或请天子为二哥和碧莹赐婚,或请咱们主公成全二人,总之,碧莹就终生有靠了。大哥以为如何?

    于飞燕明显地吁了一口气,想了一下,很开心地道:此计甚好,只是万一二弟他不允又当如何?

    他说得亦有道理,我说道:二哥是心高气傲了点,不过碧莹如此貌美温柔,德才兼备,娶得碧莹,他必会生活顺意,两相和睦吧。

    他点了点头,四妹所言极是,大哥也就你们四个亲人了,若是能亲上加亲自是更好了。那四妹就等大哥的好消息了。他顿了一顿,四妹和五妹要及笄了,大哥倒是有些担心。

    呵呵,我的这个大哥还真是个模范家长,担忧完这个,再担忧那个。

    我笑说:大哥不用担心锦绣,她志不在嫁人生子,总要闹腾一阵子才好。不过好在她素日也洁身自好,我想让她自己挑一个喜欢的,或是等她累了倦了,咱们再为她选一个好的也不迟。

    须知,事业型女性一般都不早婚的。

    他歪着头笑了笑,四妹想得周到,却不知大哥最担心的是你啊!我笑出声来,我有什么好担心的?

    四妹才高八斗,心存高义,实非一般凡夫俗子所能匹配,就连二他的眼神忽地一黯,谨慎地看了看我,又说下去:就连二弟也时常与我说,不知何人有幸能娶四妹为妻

    这顶高帽子真大,也算是给古代女子的最高称赞了吧,只可惜曾经沧海难为水啊。

    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我淡淡一笑,望着静默的远山说道:木槿此生能结交小五义众兄妹,已是大幸,只求平安一生,便不再有他念了。倒是哥哥,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可要早早寻个嫂子才好。

    于飞燕仰天哈哈大笑起来,好好说着你的事,怎么又调笑起你大哥来了。他看了我一阵,小心翼翼地执起我的手,仿佛捧起一件精美的瓷器,柔声道:我虽与妹妹相交六年,亦不敢斗胆问妹妹到底有何故事,时时刻刻怕触动妹妹的伤心旧事。

    我一惊,抬起头来。只见他静静微笑,双瞳如一汪秋水,泛着温柔真挚的光芒,只望妹妹记住,无论发生什么事,飞燕永远在你身边听候差遣。妹妹即便一生不愿嫁人,只要飞燕击退突厥,能活着下了这庙堂,亦可一生不娶,陪着妹妹游历天下,泛舟碧波,了此一生。

    真没想到,我此生的结义大哥,看去那么粗线条的一个人,竟有如此细腻的心思

    刚进子弟兵东营那阵子,比起天资聪颖的宋二哥,他总被教头训斥。别人在吃饭、休息时,他却仍在烈日之下接受体罚。有些年长的子弟兵,总拿他悲惨的身世拼命取笑,然而当他凭着自己的刻苦努力获得世人注目之时,却从来没有给那些伤害过他的人穿过小鞋。

    我这个比谁都宽容,比谁都勤奋的大哥啊。

    我愣在那里,他已放开了我的手,微笑着跨上马,带着几个亲随,疾驰下山而去了。等我回过神,半山坡上已多了几个高大的身影。我眼中热泪滚涌,奔跑着追随他的身影,用力挥着双手,迎着大风,高声叫着:大哥武运昌盛,木槿等你平安归来,发达又发财。

    他高高举起两个指头,微笑着向我点头,随即如风一般消失在我的视线中。

    过了几日,碧莹高烧不退,且腹痛难忍。我急急请了常给碧莹看病的赵郎中前来。他诊看之后说是不用担心,只是受了些许风寒引起高烧。

    至于腹痛,许是误食了辛辣之物,又或是受了些许刺激,以至于血瘀经闭,阴阳失调。我单细胞地认定她准是年三十那晚酒喝多了。

    赵郎中开了一味女性调理常用的四物汤。这个配方比以往可简单多了,只是常见的当归、熟地、白芍、川芎四味药而已,故名四物汤。

    可能是对老病号特别上心,赵郎中想了想,又很体贴地加了一味可破瘀散结的虻虫。他还很认真地叮嘱我到药房定要买那夏秋捕捉的雌牛虻,捏其头部致死后晒干的方可有效。

    我听得头皮发麻,碧莹还得吃牛虻啊!

    我取了些碎银,嘱咐原武将药材都配来煎了,晨昏定时给碧莹服了。

    二月二龙抬头的日子,碧莹的烧退了。我和碧莹去周大娘屋里取要洗的衣服,到得门口,我轻轻唤了声:周大娘,木槿来取要洗的衣服啦。

    屋里走出一个年纪和周大娘差不多的妇人,神态高傲,略显不悦,穿着缎袄轻裘,腰间挂着紫园的紫漆腰牌,正是园子里颇有权力的管事。连夫人的陪房连瑞家的连大娘,也就是长房兄妹的乳母,她的宝贝女儿正是碧莹的大仇人香芹。

    她上下看了我们几眼,皱了皱眉头,我当是哪里来的野娼妇这么大呼小叫的,敢情是你们两个妖精,一个偷主子东西,一个教唆着妹妹勾引主子,真不要脸。

    我们万万没有想到会在这青天白日的竟被人当头泼得一身脏水。碧莹的脸色变得苍白,洁白的贝齿咬得嘴唇一点血色也没有,眼泪在眼眶里转。

    我也急了,冷笑道:连大娘,漫说碧莹是被人冤枉的,即便她真做错了什么,也自有主子来教训,哪轮得着您来教训?还有,我家锦绣是承蒙夫人抬爱,备受赏识,可是再怎么着也比不上你女儿得宠啊,您老这是想说在主子面前侍候的都勾引主子了不成?

    碧莹和从屋里出来的周大娘都惊了。周大娘在那厢劝着连瑞家的不要和我这个不懂事的丫头一般见识,碧莹在一边紧紧拉着我的袖子,流泪求我不要说了,可见在她们的心里我已经失去了理智。

    她的老脸白得像纸一样,嘴也哆嗦起来,可能没想到今时今日有人敢这样说她,反了,反了,仗着侯爷宠着你们的姘头,你们就这么目无尊长,这还有没有天理啦?

    哼,姘头?反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重重哼了一声,什么反了,什么姘头,我们小五义行事光明磊落,上对得起侯爷夫人,下对得起兄弟姐妹。我大哥在西域出生入死地保卫江山社稷,我二哥、亲妹子在宫廷里保卫皇上,你不过仗着你给大少爷和二小姐奶过几天,就要仗势欺人,竟敢辱骂朝廷命官,那才是反了,没有天理啦!说到最后一句时,我几乎是吼了。

    这场轰轰烈烈的对骂影响甚大,周围的婆子媳妇、丫头小厮都出来看热闹。我气得脸通红,眼泪直流。后来劝架的群众声势浩大,终于将连瑞家的劝回去了,临走时,她阴着脸扬言要将我这个小妖精挫骨扬灰。

    哈哈,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我很不怕死地对着她喊:来呀,看谁怕谁啊?

    周大娘平日里得了我许多好处,故赔着笑脸,她本就是个口上逞强的老货,姑娘和莹姑娘现在都是尊贵人了,何苦和那婆子一般见识。

    我逞强道:我也不想与她争吵,只是她怎可如此污辱我的义兄姐妹!

    碧莹抽泣着从怀中掏出手绢,我接过抹着眼泪。

    周大娘看着我俩相顾垂泪,充满怜惜地叹了一口气。她看看周围无人,偷偷对我们说:她也是个可怜人,她当家的不成器,一寻着钱便偷偷到庄子外头吃酒赌钱,嫖女人。她统共就香芹这么一个女儿,长得标致又伶俐,本来都已是清大爷屋里的姑娘了,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大爷去了趟京城,娶了公主。她又叹了一声,我们这些婆子,也就是盼着儿子女儿能让主子宠着,有一天攀上了高枝,自个儿脸面上也好看些。这个香芹也是命苦,好不容易这两年得了二小姐的宠,能跟二小姐进宫也是天大的荣宠,偏生

    我收了眼泪,奇道:偏生怎么了?

    周大娘左右看了看,压低嗓门对我们说道:咱们家二小姐做皇后的名头给革啦!我和碧莹大惊。这事非同小可,新皇敢拒绝和亲,理由只有两个,要么是宠幸他人,要么是疑忌。

    我是个妇道人家,原也不懂,刚才那老货来哭诉说是新皇的原配窦家也在平乱中立了大功,那窦丽华长得倾国倾城,几天前又生了一对龙凤胎,且又是太皇太后的侄女。新皇本就宠爱窦丽华,现在又有太皇太后的懿旨,所以便诏告天下,立窦丽华为皇后。她的儿子是太子了,看来咱家二小姐只能做皇贵妃了。

    原来如此,新皇宠幸窦氏,而那窦氏不但有太皇太后的懿旨,恐怕还有足以和原氏北军分庭抗礼的窦家南军撑腰吧。既然新皇选择了窦家,同原家当面悔婚,那原家不想反也要反了。

    我怔忡间,周大娘又说道:冤孽呀!谁家父母舍得让女儿去做偏房?不过也有好事,咱夫人这几年操劳,不知流掉了多少胎,大夫说是没指望,不想又怀上,足有五个月了,所以我劝姑娘能忍则忍,免得又有人在夫人面前编排你们两个,惹夫人心烦。

    我和碧莹谢过了周大娘,闷闷地回去。

    过了几日,碧莹去周大娘家,要把于飞燕送她的玉佩打个络子。我正在屋里歇午觉,紫园里的大丫头珍珠急急地来传我进紫园。我刚睡醒,闷闷地问珍珠夫人唤我何事?那珍珠平日里就以冷脸著称,可是今天她的脸更冷,说是她也不知。

    到了上房,久违的百合熏香扑鼻而来,精致的摆钟依然明亮耀眼,但见炕上正端坐着一个粉光脂艳的妇人,繁复华丽的高耸云髻上压着金灿灿的镶红宝九凤大步摇,上身裹着雪白无瑕的雪狐袄子,胸前挂着八宝璎珞,下身大红蜀锦十二破褶裙,只觉得混身珠光宝器,贵气逼人,正是当家主母连夫人。她一手按着微笼的小腹,一手拿着小铜火箸儿拨手炉内的灰.闻名天下的柳先生面无表情站在炕沿边,捧着小小的一个红漆茶盘,盘内一个小小的油纸包,略显眼熟。

    我请了安,恭恭敬敬地跪在地上,夫人也不答话,只管拨手炉内的灰。过了许久,长年浣衣落下的腰疼让我快直不起身来,汗水沿着额头慢慢流了下来。

    夫人这才慢慢地抬起头,目光犀利地看着我。我心中咯噔一下,莫非是连瑞家的打我小报告了?

    只听她冷笑道:好个海棠春睡的人啊!你干的事,以为我不知道呢?

    我一惊,抬头,木槿不知夫人问的是什么?

    我素来待你们小五义不薄,你仗着两个义兄发达、妹妹得宠,目无尊长,欺侮有资历的婆子,现今还蹬鼻子上脸欺侮到我头上来了?我肚子里的孩子与你无冤无仇,你这下作娼妇,如何要使人下药害我?

    果然这和连瑞家的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可是我下药害她肚子里的孩子,这又是怎么回事?

    我急急地辩解道:上次木槿和连大娘顶嘴是不对,可是木槿万万不敢下药害未出生的世子啊!

    原夫人冷哼一声。

    柳言生将茶盘递给我,冷冷道:你可认得此物?

    我一看,油纸包内有一小堆黑漆漆的东西,是前阵子赵郎中开给碧莹的牛虻。我老实地回说:若木槿没有认错的话,这想是入药的牛虻吧。

    原夫人垂泪道:我自进原家门七载,好不容易怀上,言生发现有人在我的安胎药里多放了一味牛虻。

    柳言生在一旁沉声道:牛虻,性微寒,有毒。可治血瘀经闭、跌打损伤,然孕妇禁服!

    我隐隐觉得自己像只无头的牛虻,正慢慢掉入一个别人早已张开的大口袋,强自镇定地说道:木槿的确曾购进牛虻,那是木槿的义姐碧莹腹痛难忍,请郎中开的药。这庄园里有上千人,夫人何以断定这牛虻是木槿的呢?

    柳言生冷冷道:带原武。

    两个健壮的子弟兵拖着一个披头散发的人进来,那人由臀至小腿,鲜血淋漓,竟无一点好肉,显是受了重刑。那人挣扎着抬起头,鼻青脸肿,只能依稀认出是原武。

    我吓得跌坐在地上,浑身冷汗。

    柳言生说:原武,这牛虻可是花木槿给你让信儿下在夫人的药中?

    原武不敢看我,吃力地点着头,口中吐着血沫。

    你怎么说?

    我一抬头,不慌不忙地说着:木槿只是心怜原武的妹妹也和碧莹一样血瘀经闭,但又请不起郎中,所以便把碧莹吃剩下的药给了原武,还给了他五十两银子,不知原武有没有都回了夫人。

    原武自然都回了,你还叫他去串通我房里的信儿给我下药,忘了吗?你这贱人。夫人大声喝道。

    我看向原武,只见他目光空洞,竟和死人没什么区别。柳言生当着我的面问他,他只是傻傻地说是。

    人证物证俱在,看样子我是死定了!

    我问原武:小武子,可是有人拿你家人威胁你,还是你屈打成招了?

    原武无神的眼睛一下子慌乱了起来,嘴唇抖着,想说什么,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是望着我痛苦流泪。

    莫要再惺惺作态了。花木槿,你曾言你在西林遭人偷袭,只怕是你的疑兵之计,快快招认谁是你的主上,柳言生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免得受皮肉之苦。

    我望着夫人和柳言生,请夫人、柳先生明鉴,木槿用牛虻是遵从赵郎中开的方子,只因碧莹身边除了我没有人可照应,所以才请原武帮我去抓的药,夫人可差人去山下请赵郎中来对质。

    花木槿,你是怨我待你不如待锦绣一般好,才这般害我的吧!夫人叹了一口气,其实我本已打算这几日便调你入紫园听差的,没想到,你竟她垂泪不止。

    柳言生叹了一口气,夫人莫要为这种不知好歹的人伤心了。花木槿,昨儿个我们已去城中寻过赵孟林了,可是他已连夜离开西安城了,定是见事情败露,畏罪潜逃了。

    我的头嗡一下子大了,只觉得口干舌燥,我屋里还有赵孟林的四物汤加牛虻的药方在,请太太差人去找一找。

    夫人冷冷一笑,你不用急,你前脚出的屋,我后脚就派人去搜了。言生,槐安可回来复命了吗?

    这时铁塔似的槐安走进来,捧着一大堆金银珠宝、绫罗绸缎,禀夫人,这是槐安在花木槿屋内搜到的所有可疑的物件。

    可发现有任何药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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