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奇探

《民国奇探》路垚白幼宁

分类:言情小说

作者:红眸

主角:路垚白幼宁

《民国奇探》大结局,下拉式,漫画,3D,动漫,电影,电视剧

更新:2024-04-26 07: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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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奇探》精彩点评:

    民国的十四年,一位留英归来的纨绔子弟路垚,凭借着超高的智商和细致的推理能力,被当时身手不凡的巡捕房总探长乔楚生邀请,去做了探案顾温,他们这支队伍合作的很好,之后在一次偶然间,他们又结识了正义感爆棚的女记者,白幼宁,自此他们的侦探小队算是已经成立了,而不要小瞧了这只有三个人的队伍,一件件看似诡异蹊跷的命案,被他们一次次的勘破,他们的身上一次次的谱写出辉煌的乐章。

    《民国奇探》精彩片段赏析免费阅读:

    三辆警车浩浩荡荡地开进了聂家大宅。乔楚生下车后直奔聂成江的卧室。推开门后,聂成江病歪歪地躺在床上,赵医生弯着腰这在给他喂药。看到进来一群人,赵医生便皱眉道:乔探长,你这是干什么?聂先生心脏有问题,需要静养。麻烦您先把人带出去,有什么事儿,我们出去说。

    乔楚生只是略带歉意的看了一眼聂成江,便给路垚打了一个眼色。路垚直接走到了药炉子边上掀开了盖子看了一眼,然后把药渣都倒到了地上。看完后路垚就笑道:当归,麻黄,半边莲,都是心脏病患者的大忌,赵医生,您这是想以毒攻毒啊?我说聂先生,这药您要是继续吃呢,就等着升天吧。

    聂成江听到这里便挣扎着问道:

    赵医生不慌不忙地道:别听他们胡说,这药对您的身体有特效。

    路垚都被气笑了。他不解地问道:我说,你要是想杀他,给他来一刀多痛快?何必让他受这份罪呢?

    赵医生一听也笑了,他反问道:你们这是把我当成了嫌疑人吗?当然了。你知道吗?我是第一次见受过高等医疗教育的人,看到刀伤患者,竟然拔刀救人。而且还在那么要害的位置上。你这是救人还是要送他一程。又或者,你想隐瞒什么?

    赵医生不屑道:对不起,我主研皮肤科,忽然见到血,我就慌了,未经思考,就采取了错误的抢救方式,确实是我的错。

    路垚冷笑道:这个解释太牵强了。我反正不信,我觉得法官也不信。另外,我们发现凶器上没有指纹。正好你杀人的时候带着手套,救人的时候也戴着手套。这点也符合。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一个医生救人戴手套有什么不对的吗?难道你在医学院的时候,老师们没告诉你这样可有防止不必要的感染吗?

    路垚撇嘴道:我要是没猜错,你拔刀救人其实就是想破坏现场,以此来隐藏你动手时候的位置对吧。算了,我看你也是个不到黄河心的家伙。我们就上二楼一趟,我把你的计划重新给你复盘一次。我想你就应该明白了。

    片刻后,一行人上了二楼。路垚进入了盥洗室笑道:这个案子,本质上说,就是个魔术。费尽心机演这一出,无非是想引导观众,让他以为,杀手来自镜中。

    阿龙和阿虎已经一众警察都一脸疑惑,于是阿龙就问道:啥意思啊?哪有观众?

    路垚看着他长叹一声道:观众,也就是你俩啦。首先,我得解释一下,这个所谓的镜中杀手,究竟是怎么诞生的。从现场位置上看,凶手杀人的瞬间,何鲲挡在最前面,而另外两人只通过死者背后的镜子看到死者被捅后的状态,绝不可能看见杀人的全过程。

    阿龙摇头道:

    路垚笑道:你确定吗?要不,你俩再仔细想一想?

    阿龙和阿虎对视了一眼,路垚就解释道:当时灯光昏暗,加上何鲲用语言诱导,两个保镖在潜意识里,开始相信自己看到的是镜中的凶手。而且老大意外身亡,两人对未来心存恐惧,重压之下,自然就将陈秋生的死亡归因于超自然力量。阿龙和阿虎听完懵懵懂懂,挠头。路垚随后蹲到了洗手池下笑道:当天,何鲲在酒里放了利尿剂,随后,死者进入盥洗室,先小便,这时候,何鲲便借机调整好站位,为之后的表演做好铺垫。随后,死者出来,站在洗手台前,凶手便从洗手台下钻出来,一刀刺中胸口。

    何鲲不屑道:你蹲在这儿,谁会看不见?都瞎呀?

    路垚得意地道:这个洗手池下面是空的,当天这里多了一个小机关呀。说着他走到墙角抠下了两面铜镜:这两面铜镜!当时我就纳闷,为什么会有松动,乔探长解释说,装修时没黏好,可是,这个豪宅,德国人设计监工,不太可能犯这种低级错误。所以我认为,这两面镜子是凶手抠下来的。说着他招呼巡捕,把镜面搬到洗手台下。在洗手台下,把两面镜子垂直于地面,又互相呈直角,贴墙摆放,与墙面形成一个三棱柱空间。然后他笑道:当时,凶手就躲在这个空间里。

    众人一看,马上都恍然大悟。这整个卫生间都贴满了镜子,没有人会注意到卫生间下面这里的镜子有问题。这个时候突然从里面冒出来一个人,正常人很难防备。路垚接着说道:其实这只是一个很蹩脚的把戏。但是和所有小把戏一样,想让让人信服,托儿就必不可少了。这其中何鲲起到了关键性的作用。首先在案发的一瞬间,他可以选择了有利地形堵住了门口。让阿龙啊虎无法第一时间进入。因为这里存在一个拐角,人的目光无法直接看到洗手池的情况,但是可以借助对面的铜镜看到模糊的景象。两个保镖确实可能看到了一只手从镜子里出现,也或许没有,但是那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利用堵住门口的这段时间让凶手有足够的时间在做案后回到原来的位置。

    何鲲冷笑一声道:

    路垚不理他继续说道:接下来他们三个人进入了盥洗室,根据口供,何鲲让他们进去找凶手。这虽然看上去合情合理,也是正常人的反应。但是他这是摆明了支开了两个保镖。他和凶手利用这段时间主要是把现场重整,让现场很难看出来破绽。等这两傻保镖出来的时候,何鲲又开始给他们心里暗示。无论这两个保镖在之前看到什么,此时在重压之下本能的选择了何鲲的说法。不可谓不精彩。

    何鲲不屑道:说了这么多,你有证据吗?当然有了。因为按照你们三个人口供。你把这两个保镖再次支开,让他去楼下叫医生。而你和凶手就利用这段时间把镜子还原到墙上。凶手趁着这个空隙脱身。随后医生赶来。此时的现场已经再无破绽。镜中手这种把戏也就成功了。虽然这案子看上去做的天衣无缝,但是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有天衣无缝的事情呢?当时凶手和你匆匆忙忙的把镜子搬到墙上,虽然正面你们一定用布擦拭做销毁证据,但是镜子的背面我想你们会忽略掉。对吧赵医生。

    赵医生听到这里脸色已经变得异常难看,他强装镇定笑道:别血口喷人。这个不能叫做证据吧,毕竟这个房间案发后来过很多人。即便有我的指纹,哪有什么稀奇的?这算是这镜子背面真的有我的指纹,或许是我之前偶然留下的。法官可无法根据这个定我的罪。还真是煮熟的鸭子就剩下嘴硬了。你到了现场后开始所谓的抢救,就是把陈老六的刀拔了下来。其实你真正的目的,就是怕警察会根据伤口发现动手的位置。哈弗大学的高材生,拔刀救人。若不是这样,我还真不敢怀疑你。你现在除了杀害陈老六,还有杀害捏江城的嫌疑。路垚笑道。

    赵医生嘲笑道:路垚,你别忘记了。你现在是最大的嫌疑人。因为你以后作案的动机。而我和程老六无冤无仇,我为何要害他?至于聂先生,我只能说我学艺不精,能力有限。我想法官也会相信我。依我看,这个局是你设的吧。站在这里诬陷我们,你就是想借机脱罪。

    乔楚生知道这个案子已经明了了。他咳嗽了一声道:赵医生,你觉得我没有证据会来找你吗?当年聂成江为了修这个宅子,伙同陈秋生逼死了一个老太太。那个老太太也可怜,一大把年纪,儿女又不在身边。死了都没有人收尸。后来我查了一下,她有一个儿子,当时正在美国求学。巧了,那个人就是你。从现在来看,你有杀人动机,镜子上有你的指纹,而且你毒害聂成江的事实成立。你说法官会相信我呢,还是相信你?

    赵医生听到这里陡然脸色一变,刚要开口,就被卢阿生他们给按到在地。乔楚生挥了挥手让人先把他带走,然后回头看着站在门口的何鲲长叹一声道:鲲儿,你是个明白人。事情到了今天这个地步,后果你应该知道。就算是法律不制裁你,你以后在这上海滩也没立足之地。这个姓赵的要杀聂成江和陈秋生,我能理解。但是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何鲲自己掏出来一根烟点上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有什么想不通的。别的不说,咱俩同时出道,同时成名,当时,我比你有牌面,可是,后来瘸了,只能给陈老六当秘书,每天被他呼来喝去,颜面无存。后来听说,你当了租界巡捕房的探长,前途无量,我也得为自己挣一个未来吧。本以为能做的滴水不漏,谁曾想会这样?哎,可能我还真没做老大这个命吧。四哥,你命好,摊上白老大那么重情义的老大,就算你废了,他也不可能扔下你不管!不像我跟的那位,从来没把兄弟当人看的。

    乔楚生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片刻后他轻叹一声道:家里还有什么交代的吗?我在老家还有个妹妹。嫁妆我早就备好了,婚礼我是过不去了,我妹就我这一个亲人。何鲲抽了一口烟淡然说道。

    告诉我时间和地点,我替你去。乔楚生听完说道。

    何鲲抱拳道:说罢就把烟头扔到了地上,被巡捕带走。这个时候路垚突然问道:等等,案手段我虽然想清楚了,可我就是没弄明白,为什么聂老板要陷害我。

    乔楚生冷笑道:凶手只有一个,如果你认了罪,真凶不就脱身了嘛。

    路垚又不解地问道:可他为什么要保护赵医生?

    何鲲看了他一眼道:他还真没那么好心,之前,他和陈老六合作,贩烟土,这案子如果不结,迟早会查到他身上,为了脱身,他就把你当成了替罪羊。另外,四哥。这案子到这里就不能再查了。因为聂成江身后有英国人。好在他毒性入腑,活不过这两天了。我本打算取代了陈老六跟着他们干的。我只能说到这里。算是替我妹妹谢谢你。

    路垚一愣道:靠,早知道就晚两天再来!

    乔楚生摆手,巡捕们把医生带走。

    乔楚生看人走的差不多了,就问路垚:接下来,你打算做什么?回银行上班去,否则呢?他撇嘴道。

    乔楚生笑道:我觉得,你探案是一把好手,不如留下来,帮帮我?

    路垚不屑道:切,你知道我每月赚多少钱吗?留下来,你请得起吗?说罢就大摇大摆走开了。

    乔楚生望着他的背影,露出了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心里暗想:没听说孙猴子能跑出如来佛的手掌心。

    路垚刚下楼,不知道为何突然打了一个喷嚏,回头看了一眼站在栏杆上的乔楚生,顿时觉得浑身不自在,麻溜的跑了。

    乔楚生站在大街上就想骂人。心里琢磨这段时间这是怎么了?昨天何鲲的案子刚结束,本以为能清闲几天,结果今天一大早就碰到了一个更加诡异的案子。他接到电话的时候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上一次是镜子里冒出来一只手把人给杀了,今天竟然是一辆有轨电车在大晚上连人带车就没了。这车丢了是小,关键是车上的人。等他到了现场一看,发现比他想的还诡异。现场本来整齐的铁轨像被外力扭曲成不可思议的角度,镶嵌铁轨的地面裂开密密麻麻的细缝。另外现场还留下了大量的血迹,和巨大的猛兽足迹。

    乔楚生怎么也想不通这车是怎么没的。因为这里虽不是闹市,但是前面是钟楼,三面都有居民楼,这车就在众目睽睽下不见了。卢阿斗带着几个警察正在现场询问目击证人。此时就听到一个老大爷说道:昨晚这里起了大雾,啥也看不清。我是楼上的住户。就住那栋楼,昨晚,那辆电车开到一半,忽然停下了。

    卢阿斗问道:您怎么知道停下了?开过去很响的呀,哐啷哐啷,忽然就没动静了,然后,就起了大雾,当时还听到各种怪声,叮叮咣咣,乒乒乓乓,还有野兽的嚎叫声,听着吓死人了,后来等雾散了,那辆电车就消失了!我家老太太说那辆车,直接开到地府去了。

    乔楚生脸色一变。脑海里竟然出现了一辆电车,开往阴曹地府,窗外阴风阵阵,鬼影憧憧。不由打了一个哆嗦。心里琢磨上个案子邪乎,结果这个案子比上个案子还邪乎。于是他开车直奔沙逊的银行而去。

    路垚此时并不知道发生了这么一个邪乎的案子。他此刻正高高兴兴地来到了银行。只是一推门他就觉得今天这银行里的气氛有些不对头。虽然这些同事们都看不惯他,他早就习惯了。平时见到他都是嗤之以鼻,要么就跟躲瘟神一样躲的远远的。可今天他们竟然一个个都在看着自己,有几个脸上甚至都有安奈不住的喜悦神色。这让他突然感觉十分不安。果然他还没走到自己办公室门口,沙逊的秘书就过来说道:

    路垚忐忑地敲开了沙逊办公室的大门,刚进去就看到沙逊一脸铁青的把手里的报纸摔倒了桌子上指着他骂道:你这个杂碎,混蛋。你以为自己是谁?一个小小的股票经理,竟然打着我的幌子,威胁,恐吓,招摇撞骗,我的老脸都让你丢尽了。马上给我收拾东西滚出我的公司,马上。滚。

    路垚还没见过他如此愤怒,一时间还有些没反应过来。直到他低头看到桌子上的新月时报心里就咯啶了一下。他拿起报纸看了一眼,他自己也都快气疯了。因为这报上用很大的篇幅报道了整个案件。他的功劳一个字没提,反而说他是杀人嫌疑犯,划过死者的车,还说他利用沙逊先生恐吓死者。把他已经写成了一个十恶不赦的混蛋。再一看署名,他差点就气的想跳楼。因为这报道是白幼宁写的。

    路垚本来想要解释,结果沙逊已经把保安给叫上了。两个人叉着他直接把他拖到了银行大门外,随后沙逊的秘书把他的东西也扔出了门外。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银行里面的人就响起了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路垚看到这一幕完全不知所措,心里暗骂这沙逊也太没人性了。他就算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怎么就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他?

    此时两个保安看他不愿意走,拿着棍子出来。路垚赶忙捡起地上的箱子,胡乱的收拾了一下转身离开了。到了街上,他找了一个地方坐下,脑袋里一片空白。虽说他在沙逊手下赚了不少钱,可都因为陈秋生全打了水漂。要不然他也不会冒着风险去找陈秋生要账。可眼下最麻烦的是他的口袋比他的脸还干净。昨天晚上因为交不起电费已经把电都停了,本来今天打算先预支点工资,可眼下也没戏了。更要命的是房租也快到期了。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好歹刘洋回来怎么就混到这个份上?

    这个时候乔楚生缓缓地开车过来,看到他抱着一个纸盒子如同丧家之犬一般瘫坐在那里,心里突然涌起几分愧疚。不过谁让这个家伙不上道呢?于是他把车停下摇下车窗喊道:我说,怎么大清早在这里思考人生呢?

    路垚抬头看到乔楚生后哭丧着脸道:怎么那都有你。怎么就阴魂不散呢?你能不能别烦我。

    乔楚生把车停下后下来坐到了他的边上笑道:我对你没兴趣。只不过你帮了我的忙,我这个人不爱占别人便宜。有什么能帮到你的,你倒是可以跟我说说。

    路垚冷笑道:你会这么好心?我不相信。

    乔楚生轻叹一声起身便走,这个时候路垚突然喊道:你知道白幼宁住在那里吗?这个疯子害我丢了工作。我不会放过他的。

    乔楚生不屑地笑道:这种话你说说就行。你真要是敢碰她一下,估计用不了多久就会被人沉到黄浦江,尸骨无存。

    路垚一惊,咬牙道:替我转告她,祝她一辈子独守空房、待字闺中。说罢转身往远处走。

    乔楚生开车跟着他道:失业不要紧。你来帮我。我出咨询顾问费,一个案子结一次。怎么样?

    路垚摇头道:我对办案没兴趣。所有凶案,都充满了负面情绪,鲜血,死亡,阴谋,仇恨,太不阳光了。

    乔楚生一听不禁乐了,他笑道:就你这人品,能不跟我扯阳光行不行?

    路垚停下了脚步道:至少,我不需要洗白,也不需要被迫做自己不想做的工作。

    乔楚生把车停了下来并没有追赶上去,他知道这种货色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索性直接开车去他家。因为那里还有一场好戏。大约半个小时后他看到路垚垂头丧气的回到了家。没过多一会,一辆卡车缓缓地停到了公寓门外。穿着一身工装的白幼宁从车上下来,开始招呼工人们卸车。此时一个打扮时髦穿着旗袍的中年女人从公寓出来和白幼宁又说又笑。随后两个人上了楼。乔楚生一看已经安排的明明白白,于是下车也跟了进去。

    果然刚到了路垚家门口,就听到里面已经乱成了一锅粥。那个中年女人似乎是房东,此时正扯着嗓子喊道:我是房东啊!我有权让她搬进来,也有权把你赶出去,要么,你现在交房租,要么,就谢谢白小姐替你分摊房租,让你不至于流落街头。两条路你自己选。

    路垚一听当即语塞。随后房东开始让人搬东西。路垚满腔怒火地看着白幼宁,现在恨不得冲上去咬死她。白幼宁倒是一副人畜无伤的样子,风轻云淡地问道:今天怎么没上班呢?

    路垚一听就怒道:还不是因为你!要不是你写的那篇破报道,我们被开除吗?

    白幼宁愣了一下,带着几分歉意道:我真没想到会这样。Really?!你没想到?上面根本就是歪曲事实。你有些记者的职业操守好不好?路垚怒道。

    白幼宁一听也很生气道:首先,你是不是犯罪嫌疑人吧?你有没有划人车?有没有用沙逊的名声恐吓过别人?这些事,都是真的,我作为记者,当然要如实报道。这是我的职业操守。换作是你也不会放过我吧?

    路垚一听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反驳,只觉得一口气憋着胸口,跳黄浦江的心都有。在门外看热闹的乔楚生知道差不多了,于是咳嗽了一声进入了房间。白幼宁看他进来就一愣,当即笑道:哥,你怎么来了?暖房趴不是今天啊。

    乔楚生笑道:我不是来找你的。是找他。

    路垚愣了一下问道:

    我不是说了,让你给我当顾问么。现在可有一个棘手的案子。乔楚生笑道。

    没空,我要去找工作。路垚拒绝道。

    乔楚生笑道:我出顾问费。二十大洋一个案子。钱结案给。破的快结的快,如果你能一天之内破案,那就赚大了。

    路垚听到这里眼前一亮,不过他思付了一下说道:每天三块大洋。按天结算。

    乔楚生皱眉道:那你一个案子给我破上一个月,我找谁说理去?放心,最多十天。一定结案。路垚拍着胸脯道。

    乔楚生点头道:

    一侧的白幼宁忍不住问道:大哥,你连现场都没去呢,哪来的信心?

    路垚赶忙道:破不了,钱也得照结,否则算了,爱找谁找谁吧。

    乔楚生转身就朝着外面走去。两个人随后抵达了现场。路垚一下车就先闻到了一股刺鼻的味道,连着打了几个喷嚏,对着乔楚生问道:而此时的乔楚生正在和一个年轻人在一旁窃窃私语,等那个年轻人走后乔楚生皱眉道:没想到老爷子也在这家电车公电车公司有股份,这案子得快结,电车倒无所谓,主要是人,如果乘客找不回来公司得赔很多钱。

    路遥看他一脸严肃,便乖乖的去查看现场。不过当他看到现场之后,看到那些硕大的霸王龙脚印不由得笑出了声。乔主生不解问道:路遥说道:我原本以为是一个多诡异的案子,结果你看这路上的霸王龙脚印这一定就是人干的。你怎么知道?霸王龙早就灭绝了。而且那种动物体型庞大,有数吨重。踩在这路上早把路基踩坏了。而且脚印从这里凭空消失,难道他还长了翅膀飞了不成?乔楚生知道这又是障眼法,他就纳闷儿布这样的一个局需要动用不少人力物力,这些女工也没钱,费尽心思的绑架她们干什么?

    路遥拿上一个瓶子,开始捡地上的碎石头。又用棉签蘸了一些地上的血装到了瓶子里面。这个时候他们就听到现场外传来一阵吵闹声,回头就看见一个老太太正在和白幼宁抢夺相机。路遥咬着牙骂道:乔楚生不以为然的笑道:人家是记者,有采访权。说罢,他就赶忙走了过去。

    此时那个老太太喊道:谁允许你拍我?拍照片,要丢魂儿的呀。快点砸了,砸了。

    白幼宁胡诌道:大妈,这不是相机,是镇魂的法器。我是来收妖的。

    老太太一听这才松了手,他拉着白幼宁神神秘秘地说道:我跟你说这个路口很邪性。三年前就有个醉鬼在这里溜达,也不知道怎么了脑袋上的电缆就突然掉下来当场就给砸死了。白幼宁指的指头顶的电车电缆问道:老太太连忙点头说道:就是那个。这些个乱七八糟的洋玩意儿,都是破坏风水的。以前走马车,几百年都没事,哎呀,真是的,好好的上海,洋鬼子一来,搞的天翻地覆人心惶惶,真是作孽。没等她说完就被巡捕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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